“就送这么一个红宝石戒指,需要我把它绑在火箭上,绕太空飞一圈,然后再回到你手上吗?”他问。
那符媛儿怎么样也得去一趟了。
就这会儿功夫,保姆已经将客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,问道:“我给你们做点宵夜吧。”
符媛儿心里有点犯嘀咕,但也只能点点头,“伯母您说吧。”
反正这件事说什么也轮不着由她来说破。
她还得在程家多待几天。
“妈,很晚了,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,睡吧。”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保姆说,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,但不知道为什么,子吟在做的那件事,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他想要重新获得她的感情,就要从头开始了。
符媛儿心里有点难过,她怎么告诉子吟,姐姐被抓进去了……因为打伤了她。
她或许坏事干了不少,但在感情这件事上,又是如此单纯。
程子同见她认真起来,也不跟她开玩笑了,“如果跟他们较劲需要牺牲我的婚姻,我宁愿把公司给他们。”
符媛儿与季森卓对视了一眼,她趁机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她愣了愣,他已看向那枚戒指,“就这一个?”